“柳晨来了，你若想看我的话，回去有时间再看。”
凌梵月的思绪，就这么被司炎给拉了回来。
扯了扯嘴角，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下方不远处柳晨的书房内。
实力等级的碾压，让凌梵月甚至可以清楚地感知到书房当中的所有情况。
而司炎，那就更不用说了。
他甚至能够通过强悍无比的神识直接看清房间内的一切。
当他见到柳晨小心翼翼拿出的锦盒之时，修长的眉头，略微皱了皱：“他手里的，不是鲛人泪。”
“不是？”凌梵月眼睛微微睁大。
“嗯，虽然的确是青鳞的眼泪，但绝不是至真至纯的鲛人泪。”司炎淡淡地回答道。
闻言，凌梵月顿时有些失望。
好不容易得来的情报，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他这儿没有，不代表鲛人一族没有……”
“你是说，我们去海底？”
鲛人一族的城市，都建造在广阔的海底当中，若是普通人想要进去，就需要带上天地间少有的灵器，避水珠。
不过，炼药师，也能够炼制出一些能够让人在水下保持一定时间呼吸的灵药。
这样的灵药对于拥有神农鼎和混元天炎的凌梵月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思及如此，凌梵月又点了点头，“我们明日就去。”
……
南海的海浪，一阵接着一阵地朝着海滩拍打而来。夹带着淡淡腥味的海风，拂过两人的发丝。
凌梵月半眯着双眼，眺望着那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