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巧晴的后退了一步，眼眶中有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
“不会的，小舞儿你骗我的是不是？”
三年前的季巧晴不肯相信，现在的她仍然不相信这是真的。只是事实就是事实，没办法去改变。
虽然知道季巧晴不想接受，可顾清歌仍旧摇了摇头，狠下了心。
“我哥三年前就不在了……”
三年了，她没有哥哥已经三年了，她成为顾清歌三年了。
季巧晴抬头看向顾清歌的方向，她喜欢的人，三年前就不在了……
季巧晴只是摇头，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看着季巧晴这样子，顾清歌上前一步，直接抱住了她。
季巧晴呆呆的询问道：“小舞儿，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好不好？”
看着季巧晴失魂落魄的样子，顾清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子的季巧晴，像极了三年前的那个她，也固执的以为都是别人在骗她，不肯接受现实。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就算他们不接受，事实还是那么残酷。
“对不起……巧晴，对不起……”
她为了她让季巧晴失去喜欢的人道歉，也为了她之前的欺骗道歉。
季巧晴一直在哭，顾清歌就一直在道歉。
等到季巧晴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的时候，已经是一多小时以后了。
季巧晴的眼睛红红的，已经有些肿了，现在虽然没哭了，但是身体却在一抽一抽的。
虽然觉得难以接受，但是经过一个小时的发泄还是冷静了下来。
“清歌，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清歌会死？为什么你会假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