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摇摇头，冷漠道：“不知道。”
左艺叹了一口气：“昨天班主任就在班上说了，好像那一节课你在睡觉，你次次都是倒数第一，不关心月考时间也正常，你考号多少。”
“不知道。”
左艺再次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像他这种不爱学习的人，也会关心考试。
不爱学习是一码事，学习成绩又是一码事。
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人，成绩太差了，别人问起的时候，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说话。
“考号安排班主任发到班群里了。”
莫南打开qq，班群的信息刷到99+，点开图片，看了一眼考号。
“九号。”
“我是十五号，我去找座位了。”
一个考场坐三十人，按s型坐。
左艺左顾右盼，与周围的人打着招呼，商量着待会儿怎么传纸条。
一瞄就瞄到右手边莫南，趁监考老师还没有进教室，拍着他的肩膀。
颇有一种大哥风范的味道，豪气的开口道：“待会儿我抄完答案之后，就把纸条传给你，你直接抄纸条上的答案就好了，我保证这次你不会是倒数第一。”
莫南挑了挑眉毛，微笑的看着左艺，沉默不语。
这一次她会是第一名，但不是倒数第一。
上课铃响。
监考老师分发试卷。
快速看完试卷上的题目，莫南自信一笑。
她以前次次都是年级第一，考试成绩从来就没有人超越过她。
试卷上的题目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左艺刚把名字信息填完，往右一瞄，就看见莫南手握着笔，认真的看试卷。
看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劲。
莫南动笔的速度飞快，才两三分钟的时间，就翻页写下一页了。
两三分钟的时间，他都不能把这些题目看完。
一看就知道是在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