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迟疑片刻，对了对手指，柔软的唇瓣微微抿出小酒窝。
“阴德……”
她轻声道：“我们道门的人，讲究所谓的因果与阴德。”
小姑娘紧张兮兮解释道：“我是第一次出族。统哥说…说顾希身份可以借用顶替。”
“所以我一时糊涂就，用了。”
阿瑶讷讷解释着。
心虚的不得了。
她其实也算不上撒谎。
只是单纯把冥界改成隐族。
她和顾希属于交易。
顾希借用给自己记忆，而她负责帮忙解决掉顾涵。
阿瑶幽幽叹气。
若不是不让杀人，一个普通人还不好解决吗？
不管是自己亲自动手，还是找杀人干掉对方都是轻而易举。
也不知道自己临走之前，能不能想办法解决掉她。
系统：【别想了，把生死薄还回去，阿瑶我劝你善良】
阿瑶：“我不要。”
偷都偷了，她便没打算换回去。
系统：【……】
心死了。
感觉不会再爱了。
阿瑶转过视线，猫瞳微微一眨，眉眼弯弯。
祁烨微微扬唇，凝望着她，“知道么？”
“妹妹说话时的样子，很像小时候我遇到过的一个小骗子。”
他轻轻叹气，指腹微微蹭过女孩白嫩的脸蛋。
小姑娘腮帮子鼓了鼓，心虚的将小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冷静，稳住。
阿瑶晃着脑袋，微微稳了下心神，软绵绵伸出手，奶声发出邀请：“哥哥，睡觉吗？”
祁烨：“……”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