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
小姑娘面对这么多人，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滋味。
她沉默了这么久，终于插得上话了，于是连忙叫了句外公。
软糯娇俏的小奶音，吴侬软语听得让人都要化了。
顾老爷子眼角笑意越发浓郁，怜惜的揉了揉小姑娘脑袋，苍老的声音满是爱怜：“委屈你了，小丫头。”
“如果不想呆在这，不如跟外公回隐族怎么样？”
他语气温和，用那双带着老茧的手敛了敛女孩耳畔碎发，乐呵呵选择征求他的意见。
祁夫人被打击的不轻，脚下踉跄几步，脸上微白，“怎么可能……”
“不是说她没有后台吗？”
顾涵喃喃，“她不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土包子吗？”
“老先生，你们会不会找错人了？她就是个骗子，贱人！”顾涵激动抓住顾老爷子的手，神色疯狂，像是受到极大的刺激。
癫狂的表情，宛如一个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疯子。
“放手。”祁夫人被她气得呼吸不稳，一时间怒从心头起，心底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一巴掌狠狠扇过去，“清醒一点。”
“蠢货！”
“啊！”顾涵吃痛的松手，捂住左脸眼底满是怨怼。
她狠狠推了一把白媛，将怒意宣泄到她身上，歇斯底里的质问，“你不是说顾瑶就是个普通人吗！你不是说她就是个没有后台的野丫头吗！为什么没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顾涵隐隐有些绝望。
她现在已经彻底把对方得罪了。
事情根本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以对方现如今的身份，根本就是动动手指都能捏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