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连忙拉住他，瞪了他一眼。
“闭嘴，继续看。”
离靖控制住自己，甩袖面无表情盯着轮回境，内心跃跃欲试的等系统这个智障出来以后把它按地上锤。
敢挖他墙角，反了天了都！
“诶三师兄……快看！”四师弟紧张兮兮拽住陈尧，指着镜子激动开口。
只见镜像里的小姑娘缩在角落，杏眼微垂看不出任何情绪。
系统微微缓了口气。
现在阿瑶的思维处于种混乱的状态，和她讲道理是完全行不通的。
懵懵懂懂，就跟个半大的孩子一般。
阿瑶唇瓣微微动了动，低头：“系统，我是不是…一开始就做错了。”
明明不该干预的，可就是忍不住……
“才没有。”小正太抿了抿唇，娃娃音一本正经地给她灌输毒鸡汤，“不是你的错，要错也是那个狗男人的错，和你没关系。”
小正太下巴微抬，一字一顿：“四神中你的资历最浅，第一次杀人难免会怕，但你总要学会适应。”
阿瑶软声嗫嚅，“我知道……”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道理谁都懂，只是做不到。
系统知道她只是害怕，所以自己就是说破嘴皮子都没用。
于是他也没继续开导她，而是话锋一转问了另一个问题。
“瑶瑶。”系统软着正太音，认真问道：“你想回阳间吗？”
阿瑶纤长的睫毛微颤，瞳孔紧缩一声不吭。
看得出来，她对这个问题极为抗拒。
系统幽幽吐气，凑了过去，眨着眼睛，认真开口：“所以你就打算一辈子待在冥界了？难道阳间就没有你牵挂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