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只当是九君导师在消化自己被占了便宜的事实，默默地踏上回程的路。
“精神契约啊。”暗灵这是绝无仅有的几次，在空间戒指中幻化成黑衣小正太的模样，仰躺在地上，眸子望向空间戒指中无边无际的额天空。
“顾名思义，精神契约就是用精神力契约，与血契的最直接体现就是在契约方法上不同，其余的……”暗灵一个挺身坐起来，双手一摊“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暗灵说不清为什么，反正一想到墨疏尘就忍不出嗤笑，其中复杂的感觉绝对不是一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
对，精神契约是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然而他在空间戒指里，感受到墨疏尘动作的那一瞬间，脑中顿时便冒出来‘精神契约’四个字，如何都无法驱散。
兔子趴在地上睡觉，四翼青雕不知又飞到了何处，空间戒指中的一切事物仿佛都离暗灵远去，无半点关系。
暗灵抬起手捂在眼睛上半晌，又或者过了挺久，直到时间已经不复存在，久到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随后暗灵突然将手移开，紫色的眸子深幽犀利。
“主人，你低估他的身份了。”暗灵又恢复了原本的冷酷冷静，只是这声音更加果绝清寒。
少轻夜与暗灵心照不宣，‘他’具体指谁，不说也知道。
少轻夜没有回答，暗灵也闭嘴，不再继续说下去。
只是有些事情一直堵在暗灵心口不能散去。
他知道少轻夜已经将墨疏尘定位在了，冥界身份非常尊贵的上层贵族一列。
然而他没说的是，在他突然获得的，仅有的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