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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那你让我放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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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啦。”女孩歪着脑袋,朝他傻笑。
  “嗯。”顾淮云没向她走去,反而款步至床边,背对着人,再慢条斯理地摘了钢表,脱下西装,又一点一点地解开领带。
  陶然似乎比他还有耐心,隔着十几米的距离看他做这些动作。
  解下领带,男人双手搭在腰带上,垂着头,终于还是迈动脚步,朝她走来。
  “偷了我十几万的酒,就这么喝?”
  她现在有点醉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一团棉花,找不到重心。
  但这种感觉也不是太差,好像做什么事都能无所畏惧。
  “嗯,你上次还说我要是想喝酒就去热火拿你的酒给我喝的。”
  女孩的脸扬起来,微眯起的月牙眼里浮动着莹莹的光亮,像一泓涌动的清泉,干净澄澈。
  但她的唇,沾了红酒,变得湿润又饱满,极具诱惑力。
  “喝了多少了?”男人的嗓音压下,像是在兴师问罪。
  她也不知道她喝多少了,反正泡完澡,把自己泡得香喷喷的之后,就一直在这喝了。
  “怎么,不舍得你的酒啦。”陶然撅起了嘴。
  这个动作更要他的命。
  顾淮云从她的红唇上移开视线,“怎么突然想起喝酒了?”
  “因为我想干坏事。”
  男人的喉结一紧,视线又艰难地回到她脸上,声音变得涩哑,到后面差点失了声,“还想干什么坏事?皮是不是又痒了?”
  “顾老板,”陶然还不知道自己正在惹火,“如果我皮痒了,你要怎么收拾我?嗯?”
  说着,陶然动了,但她没站起来,而是跪在了沙发上。
  她只穿着一件他的衬衫。衬衫虽然大,但也只没过她的大腿根,露出来的腿非常晃眼,而她自己似乎还不知道,“我要抱抱。”
  “在家偷喝酒,还要抱抱,陶然,你是不是越来越放肆了?”男人说着,步伐迟疑着迈到沙发前,双手搭在腰带上,没有丝毫要抱她的迹象。
  膝盖往前挪动两下后,陶然抱住了男人精瘦的腰身,“那你让我放肆吗?”
  衬衫对她来说过大,背后的领口空着,他的视线从上自下,能看到她的白皙的脖颈收入他的衬衫中。
  这样的感官是很微妙的。衬衫穿在他身上,那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衣服。但被她穿着,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顾淮云没有拉开她,但也没有回抱她,就任由她僵持着,反问道,“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
  陶然靠在他的胸前,脑袋胀得发晕,根本就不想找借口回答他这个问题,“没有为什么,就是想穿了。”
  “这样穿不冷?”男人的手握在了她的手臂上,像在探测她的体温。
  “冷。”陶然闭上眼,圈在他身后的手臂锁紧,“你抱我,抱我就不冷了。”
  十几秒后,顾淮云还是把她抱住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胡闹?好了,去换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着凉。”
  “顾老板。”陶然汲着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声音轻柔得比那夜风都重不了多少,“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困在电梯时在想什么?”
  男人的唇瓣抿起,擦过她的额发,“在想什么?”
  “我在想啊……我想了很多很多。”陶然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在想,假如我今天就要死了,可不可以。”
  “什么可不可以?”
  陶然没有回答他,而是接着自顾自地说,“当时我的脑子很混乱,我也很害怕,害怕真的会死,害怕死的时候会很疼很疼。”
  顾淮云不说一句话,只是更紧地抱着人。
  “但是让我更难受的是遗憾。”
  陶然闭上眼细细地回想着当时的感受,回想着在黑暗中那种带着深深的绝望的遗憾。
  衬衫很薄,掌在她后背的手心温度很高,穿过衬衫,熨得她的后背一片滚烫。
  “我遗憾的是因为我那些矫情的毛病,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你。那些事……也是一个妻子本该应尽的义务,而你却总是迁就我……”
  这些话她早就该对他说的,是她懦弱,也是他纵容,以至于到现在才开口。
  男人滚动艰涩的喉咙,“虽然没这个必要,但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你的觉悟还算不错。”
  陶然没有理会男人用来替代安慰的调侃,“在鬼门关转悠一圈回来,我就什么都想通了。活着最重要,珍惜当下最重要。”
  顾淮云无声一笑,“嗯,能明白最好。”
  “这些道理我都懂,但就是做不到。”陶然静静地说道,“只有真的经历过死亡,才会真的明白。”
  从她差点被人侵犯到现在,六七年的时间过去了。
  六七年的时间,其实不算短暂,该有的记忆能抹平的早该抹平了,但她依旧被困于其间,不得而出,直到昨晚在死亡面前,一切才都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