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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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弱者生存是很难得,真的很难。
  必须穷尽一切心力,必须去规避一切风险,小心翼翼的行走在独木桥上。
  修真之路是就是这条独木桥,前方的人占据了自己的道路,就要把他推下万丈悬崖,让他永劫不复。
  没有休息、没有退路,只有茫茫看不到头的道路。
  慈悲、怜悯,无私,这些都是那些充满余裕的天才才能够选择的事情。
  可这也正是弱者击败天才的方式,是他们在人性当中暴露出来的弱点。
  这个道理,在那天艳春楼的大火烧红了半座城池的天际时,阿什浓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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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到底是谁呢?”
  带着阿容朵回到了课堂,碧水拍了拍脑袋,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后,目光又移向了阿容朵。
  回来的路上,阿容朵一直在发抖,喘气也很费劲的样子。
  身上满是毒蛇爬行后留下来的粘液,散发着一股子腥臭。
  但导致她难受的似乎不是身上的污秽,她一直捂着自己的脑袋,牙关紧咬着,眼神发直,因用嘴巴呼吸而导致空气在牙齿之间摩擦发出的嗤嗤声十分的瘆人。
  “我早说过要帮你把脑子里的东西给取出来,你偏是不乐意,唉。”
  碧水弯下腰,轻轻捧起阿容朵的脑袋。
  她的左眼已经被血丝侵蚀,眼睑因为剧痛而抽搐着,可对于碧水伸过来的双手,阿容朵展现的却是抗拒和恐惧。
  “莫,莫要碰我!!!”
  她一口咬在了碧水的手掌上,像是一头不识好歹的毒蛇啃咬着救助自己的农夫。
  小孩子的啃咬不会让碧水感到痛苦,但看着紧紧啃着自己手掌的女孩子,她忽然一阵恍惚。
  她回想起在许多年前,她也同样被一个女孩子这么咬着手。
  “农夫与蛇的故事……”
  碧水的眼神陷入恍惚,她低头看着啃咬着自己手掌的阿容朵,抬起了左手按在了阿容朵的天灵盖上,随着她最拿手的空间震颤,阿容朵只觉得五脏六腑有着一阵说不出的恶心,她送开嘴巴佝偻下腰,捂着肚子干呕起来。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他妈的,可算让我给逮到了——南蛮子……你怎……喂!?”
  跑过来的人是白愉欢,从她头发的散乱程度和喘息的频率来看,这小丫头应当疯跑了相当一阵子。
  见到阿容朵本来白愉欢想要破口大骂几声的,可看见阿容朵这狼狈兮兮的样子,白愉欢急忙蹿到了她跟前,抬头对着碧水问道:“这傻逼南蛮子怎么了?是不是又惹到哪家小子让人给打了一顿?”
  “啊?哦。”
  碧水回过神来,看着阿容朵摇了摇头。
  “她体内的祭心蛊发作了,却死活不肯取出来,我将其暂时限制住,你回去找两瓶白酒给她,缓缓她的苦痛,也顺便能催她把这虫子给吐出来。”
  “不得!不得!莫要挨着我!”
  阿容朵展现出强烈的抗拒来,眼泪扑簌簌的落下:“妈妈留给我嘞,这是妈妈留给我嘞!滚逑!!!都滚逑!!”
  “母亲不会给女儿下如此恶毒的诅咒的,这蛊稍有不慎便会让你变成话都说不利索的痴儿,傻孩子。”
  阿容朵挣脱不开碧水的钳制,白愉欢见她痛苦挣扎,龇牙咧嘴半天,从她手指上戴着的,学校发的储物戒指里取出来了一瓶装在脑袋大的陶罐里的白酒。
  “我这儿存了点,不知道够不够。”
  “嗯?你才多大岁数,怎的私藏酒水——这可不能让教导处的人知道了啊。”
  “嗨呀,救人要紧。老师你先按着她。”
  “你且给她……”
  “嗨,我知道,帮她减缓痛苦,给她催吐是吧?我以前经常给我爹帮这个忙,熟的很。”
  白愉欢一脸自信的打了包票,随后双手抱着有她脑袋大的白酒陶罐高高举起,奔着阿容朵的后脑勺往下直接就砸了下去。
  “嘭!”
  酒罐子碎了,裂了一地,白酒稀里哗啦的洒满了阿容朵的整个脑袋。
  “噗通。”
  阿容朵一翻白眼,身子一软,直接晕在了碧水的怀里。
  碧水瞠目结舌的看着一罐子给阿容朵砸晕了的白愉欢:“你和我家大姐是不是有些亲戚关系?”
  “嗨嗨,来来来,交给我。”
  白愉欢一脸自信的从碧水手中接过阿容朵,随后左手攥成了拳形,食指微微勾起第二指节形成棱角,这在拳法当中称为凤眼拳。
  在搂住了阿容朵之后白愉欢身体一转腰马合一,奋力一拳贯在了阿容朵的肚子上。
  刚刚被砸晕过去的阿容朵猛地睁开眼睛,张开嘴呜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在稀黄的呕吐物当中蹿出了一条成年人手指头粗细的大蜈蚣来,正要跑走,却被白愉欢一勾手指,空中一条透明的丝线绷起,缠住了蜈蚣的躯干,被白愉欢随手一勾给吊在了半空之中。
  “这玩意可真恶心。”
  白愉欢啧啧的摇了摇头:“我这辈子最恶心的可就是这些浑身长满了脚的虫子了,烦得要死。”
  碧水捂着脑袋,怜悯的看了一眼刚睁开眼睛又昏死过去的阿容朵,挥了挥手:“你去把她送去校医务室吧,我回去换一身衣服。刚刚白酒撒了我一身。”
  “哦,那老师你慢走哈!”
  白愉欢也不嫌脏,抓着阿容朵的衣服把她撂在了肩头,哼哼唧唧的沿着小路走向了学校的医务室。
  碧水看着离开的二人无奈的笑笑,眼神却又沉重了下来。
  “原来是那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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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诶!!!要命咯!!!死了人,死了人了!!!”
  哭鸡尿嚎的,白愉欢抓着昏死过去的阿容朵撞开了医务室的大门。
  不知怎么的,本来应该在这里值班的愈院学生不在,里头反倒是站着杭雁菱。
  “不知道敲门么?”
  门里的杭雁菱冷冰冰的瞧了一眼突然闯进来的白愉欢,一阵彻骨的寒冷让白愉欢安静了下来,她尴尬的笑了笑:“你,你不是在教室吗?咋也在这儿?真他妈的巧嘿。”
  “有些不舒服,来这里拿药……这女的怎么了?死了?”
  “不不不,没死,没死,嗨,我不是寻思喊的惨一点大夫更容易留神嘛。”
  “哦。”
  杭雁菱指了指床铺,白愉欢也顺从的将阿容朵放在了床上,正要说明一下情况,杭雁菱却有些不耐烦的挥着手。
  “走吧,等她活过来了我负责带回教室。”
  “啊?呃……好。”
  白愉欢挠了挠头,嘿嘿傻笑了一下,扭扭捏捏的还要跟杭雁菱说点什么,却被对方冰冷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扭头迅速的离开并且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