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于是,杭雁菱选择了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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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圣女大闹青龙门,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这位初到东州就大开杀戒,疑似被邪祟附身的杭雁菱并未像寻常的囚犯一样被拘束在龙卫的大牢之内。
  如今的她待在一个小屋子里。
  床铺,被褥,茶品,果盘,梳妆台。
  一切都和寻常的客房没有区别。
  只是通往门外的道路上,站着一个身穿灰黑色轻甲,外貌约么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
  男人头上戴着一圈龙纹金冠,左胸胸前的甲片有四片被涂上了颜色。这是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士们为了纪念战胜强敌而留下纪念的一种方式,四片金色的甲片,象征着这位中年人曾经夺取过四位金丹期修士的性命。
  何奎,龙卫禁军的三大统领之一,同时也是资历最老的一位,东州的金丹期强者,年方二百九十六岁,侍奉过四朝的皇帝,因在北州血战之中连杀两名金丹修士,被加封王号——龙虎王。
  “不愧是不注水的金丹期啊,光是在门口坐着,我身上的汗毛就一阵阵的发麻。”
  杭雁菱翘着二郎腿,看着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的何奎,笑着招了招手:“在门口坐着多不合您的身份,显得跟我欺负老年人一样,过来坐坐如何?”
  何奎抬起头来,扫了杭雁菱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晃了晃,拔出了塞子,咕嘟一声喝了一口。
  “有这就够。”
  “在看押重犯期间喝酒,皇上不会怪罪你吗?”
  “皇权特许,嘿。”
  何奎嘿地笑了一声,舒舒服服地靠在门板上,倒是完全没有看押犯人的紧迫感:“小姑娘,你受得什么训练,打从坐下开始你这双招子就在我身上寻破绽。累不累啊。”
  随性洒脱,快言快语。
  何奎咕嘟咕嘟喝了两口酒,抹了一下嘴巴。
  “这儿就咱们两个人,实话说了,我还是挺好奇你怎么解决掉那帮西州的蛮子的。”
  “老前辈跟我一个凝元期好奇什么?我那点杀人伎俩,在战场上真正厮杀过的您面前,不过是小孩子抛石头玩的杂耍罢了。”
  杭雁菱难得谦虚了一回,她眯起眼睛看着龙虎王何奎,身子轻轻的晃动。
  这是她不自觉地习惯,在面对比自己强大许多的敌人时,本能的会产生与之搏杀一把的愿望。
  只可惜。
  现在还不能过这个瘾。
  这件房子虽然外表上看起来没什么特殊,但它所在的位置应当是位于东州的地脉交汇处之上,也便是被称之为龙脉的地方。
  原本势力就没办法跟何奎抗衡,人家又站尽了主场优势,这一架是根本没法好好打的。
  “果然,你这丫头不是被邪祟附身。”
  “哈哈,您说呢?”
  杭雁菱哈哈笑了笑,也不紧张。
  她松懈了身上的架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闭上眼,轻轻的哼起了歌来。
  “诶,嘿嘿嘿,别唱歌啊,老夫对你好奇着呢。”
  何奎倒是完全没有老人的庄重,他咕嘟喝了一口酒,弓下腰,兴趣十足的看着这位南州来的圣女:“你一个阴灵气修士,是怎么能被那群牛鼻子当成圣女的?”
  “阴差阳错,各种巧合罢了。”
  杭雁菱微微睁开眼睛:“说来,没想到竟然会是你来看守我啊。”
  “哦?怎么了?你晓得老夫?”
  “呵呵——不光晓得,我还知道你的很多事情哦。比方说……现在这个时间点,你的长孙让你很不省心,对吧?”
  “……”
  何奎愣了一下,他哈哈的笑了两声,捂着脑袋:“你听谁说的?”
  杭雁菱并未回答何奎的问题,只是转换了话题问道:“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二百九十六了,小三百。”
  “那看来距离你喝下那杯毒酒,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呢。”
  杭雁菱挑起眉头,笑嘻嘻地说道:“你多少克制一点酒瘾吧,就算黄泉特许,允你喝下全天下所有的美酒,可万一哪天皇上一个不高兴,赐你一杯鸩酒。你说你是喝,还是不喝?”
  “小姑娘,激将法是没用的,老夫多大岁数了,真是。”
  何奎有些没趣的白了杭雁菱一眼,晃了晃酒葫芦:“不过你闲着没事扫听我那些家长里短的干什么?”
  “我今天刚到东州,哪来的扫听的机会呢?”
  “你不会想说,你真是有苏蝉转世,真如同那位传说中的那位有苏蝉大人一样,有占卜未来的能力吧?”
  何奎看着酒葫芦,借着兴致,他笑呵呵的拿起葫芦来,又喝了一口。
  杭雁菱睁开了眼睛,也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是,你会在这儿杀了我么?”
  “不会,杀了你更麻烦,要跟东州的那个婆娘打,不划算不划算,当初两个老哥哥都差点折他手里,我一个小子,好不容易苟活了这小三百年,你可让我再活四年,凑个整数吧。”
  “呀,可是根据我的占卜,再过三年,你生日会上,会发生一件很让你不舒服的事情。”
  “哦?”
  何奎睁大眼睛,笑呵呵的问道:“说说,说说。”
  “你的好孙子会给你献上一杯五蛊噬心酒,那就香的诱人,甜的要命。你明明知道那里面有毒,可就是耐不住嘴馋,把它给喝了下去。”
  杭雁菱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坏笑着眯着眼。
  “然后,你很强,你并不会死,你的修为也不会受到损伤。你是个慷慨大方的人,也早知道你的孙子别有用心,所以你不和他计较——然而你不知道,这是你孙子的计谋。”
  “哈哈哈,挺有意思,按你说的,这毒酒我都喝了,我孙子还能有什么计谋?不就是为了弄死我嘛!”
  “呀,瞧你这话说的,你除了打仗之外,真就一点在朝为政的智慧都没有么?你孙子那酒肯定不会是自己搜罗的啊,他这几年搜罗的毒酒根本不够毒死你,他是故意在你面前卖破绽,让你以为他在准备毒酒害你。其实啊——他生日那天给你喝的噬心酒不是他自己调配的,而是他偷来的,皇帝赐死别人用的鸩酒。”
  “哎呦呦,你这把我给绕糊涂了。”
  何奎摸了摸脑袋,跟逗小孩儿玩一样:“你说反正我孙子都要毒死我了,自己调的毒酒和皇帝赐的鸩酒有啥区别啊?”
  “陛下的毒酒都没办法杀了你——你好了不起哦。如果陛下有朝一日没了,新君还能驯服得了您这位英勇无敌的龙虎王吗?”
  杭雁菱眨了眨眼睛,就好像在看一个不开窍的小学生。
  “您孙子的用意不是杀了您,而是让陛下对您起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