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慕相凡突如其的动作，江思楠慌乱之时还不忘保护好手里的衣物，避免它们掉到地上弄脏。
刚站定，男人醇醇的声音自头上方响起，“你在紧张什么？”
江思楠微微一动，从他怀里挣开些许，闭眼转身将手里的衣服往他面前一推，然后再立即转身，答非所问，“衣服给你，我回房了。”
她的声音似是带了一丝生气，脸上的红晕也浅淡了几分。
经过刚才的事，她也渐渐明白，慕相凡摆明是想戏弄自己。但是这大冬天的，他这样裸着身体，不顾自己健康逗自己，让她心里有些动气。
慕相凡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衣物，无奈一笑，拉住她的手问道，“生气了？”
“没有。”江思楠站在那里嘟囔了一句，“鬼才生气呢！”
慕相凡听到她的话，明白她的口是心非，却也没有道破。
“好，是小鬼在生气，阿楠不是鬼，所以没有生气。”
“……”他的话听着怎么怪怪的。
慕相凡没再继续逗她：“以为我刚才在洗澡？”
江思楠一愣：“我听到里面有水声。”
“有水声就是在洗澡？”
“……”难道不是吗？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刚手有点脏，就先进去洗一下。”
“……”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不信？”慕相凡见她不说话，反问道。
江思楠窘迫的摇头，她不是不信，只是听完他的解释，再联想到自己刚才的种种反应有些不好意思。
是她疏忽大意了，以慕相凡的家教和身份地位，他的确不会做出这等有损修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