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江思楠无声的流着泪，是委屈，也是难过。
她没想到何亦修仅凭两张照片就否定了她所有，那些重话和不信任更是深深的刺痛她的心。
原来就算是再温和的人，在失去冷静后，同样也会说出那些伤人话语，甚至更狠绝。
她擦擦眼泪走出电梯，站在自家门前，回头看了一眼对面慕相凡家，忽然转身上前。
砰砰砰——
清亮的拍门声在安静的空间里突兀响起，江思楠用力的拍着门。
没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
严旭站在门口，看到敲门人是江思楠，脸上闪过诧异。“江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江思楠问：“慕相凡呢？”
严旭点头：“主子在忙。”
江思楠正要问他，下一秒发现屋里的男人已经慢慢走出来了。
“这么晚找我什么事？”慕相凡来到门边，轻声问她。
严旭立即识趣的退回房里。
男人在看到她红红的双眼和鼻尖时，眼睛眯了眯。
“你是……有没有派人跟踪我？”她本来要问是不是，但想到自己也不确定，忙改成询问语气。
慕相凡不答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谁跟你说了什么？”
“你就回答我有还是没有。”江思楠不想兜圈子。
“以前有，现在没有？”慕相凡并无隐瞒。
江思楠奇怪的问他：“什么是以前有现在没有，难道你以前有派人跟踪我？”
慕相凡如实点头：“有过一段时间，但不长，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你现在确定没有派人跟踪我？”江思楠没回他，继续追问。
慕相凡轻笑：“我还没到七老八十，记忆力仍处于正常水平。”
“……”江思楠沉着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