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凡上期还是最后一位出场，这一次就抽到了第一，运气属实有点差。
原本经纪人对第一名出场也没什么意见，但如今情况不同。
上一期的保底票，这次没了。
这时，一旁的杨楚强微微皱眉，拍了拍肩膀上四线小明星白嫩的手。
“别捏了，坐一下吧。”
这小明星的手法捏得生疼，和会所头牌比差远了。
不过其他方面倒是不错，否则也不值得自己给她安排一个角色。
从始至终一直暗暗察言观色的小明星留意到杨楚强一闪而过的不悦之色，心中一跳，明白自己那毫无章法的手法果然让对方不满意了。
小明星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下次一定要学点手法，虽然杨楚强叫自己坐，但她当然不会傻乎乎照做。
想坐平时哪里没得坐，这个时候把眼前这名男人伺候好了才是真的。
没准对方什么时候一个高兴，一开口自己下部戏能当个女二号了呢。
小明星“大胆”地没有听杨楚强的话，依然站在原地，双手挑逗般温柔抚摸过杨楚强脖子后方。
这就舒服多了。
杨楚强向一旁问道：“那件事，《歌手》节目组那边发现了？”
什么事？和《歌手》有关？
小明星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目光投向眼前的屏幕。
这个现在全网最火的音乐综艺她当然知道，也知道面前这位就是顶流张艺凡的幕后老板。
严格来说，虽然她和张艺凡算是同一个老板，但她最欣赏的选手却不是同一条船上的张艺凡。
她偶尔也看《歌手》，最喜欢的选手是叶知秋！
虽然张艺凡一向以颜值著称，而吹叶知秋颜值的粉丝似乎不多。
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在她眼中，叶知秋比张艺凡帅多了。
至于其他的才华方面，业内人士都知道，两人更是云泥之别。
小明星思绪发散云游天外，一旁的张艺凡经纪人却立刻明白了杨楚强的意思。
说的是大众评委个筛选机制临时改变的事。
“应该没有。”经纪人连忙解释道，“据我所知换人是总导演廖涛的意思，我觉得可能他有所察觉，但也只是怀疑而已”
杨楚强冷哼一声，道：“那廖涛的反应倒也挺快。”
“没了就没了，重申一遍，一定不能留下把柄，廖涛不算什么，他给打工的企鹅集团不好弄。”
经纪人连忙点头，“当然，杨总你放心。”
“他们绝对没有证据，绝对找不到我们头上。””
“不过。”经纪人语气可惜，“没想到他们行动那么快，这一期就没有这个优势了。”
“而且出场顺序也没法控制，没想到运气这么差抽到了第一个。”
看到手下忧心忡忡的样子，杨楚强明显颇为不悦，冷声道：“怎么，没点手段就慌了？”
经纪人一愣，连忙道：“不是...杨总，我的意思是...”
“行了。”
杨楚强不耐烦挥手打断，沉声道：“你要明白一件事情。”
“求我捧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选他？”
“既然被选中了，最起码展现出一点实力来。不然当一个艺人，一点料都没当个屁啊。啥都不会，我还不如捧一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