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女校是这样，这次在神秘安全局基地还是这样。
张昊忽然一拳砸在了墙壁上，使得整片区域都不由得微微颤动。
如果刚才能再快点，哪怕快个一秒钟也好，或许就能把白天南从虚无中拽回来。
可惜，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如果。
苏文雅见白天南突然消失不见，就小心翼翼的问道：“张昊，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天南已经死了。”张昊冷声道。
“他不是早就死了？”
“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张昊漠然的回答，听得苏文雅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就算没怎么接触过风水学，她也知道永世不得超生这六个字意味着什么。
“是你干的？”苏文雅好奇问道。
毕竟房间里除了她就是张昊，而且张昊的实力异常强大。
不是他，还能是谁？
只是面对苏文雅的询问，张昊却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太像。”
此刻的苏文雅已经彻底没了作为boss的姿态。
以前表现的强势，那是因为神秘安全局的苏杭分局里没人是她的对手。
每次都只有她虐别人的份，根本就没人能伤到她一根头发。
现在不同，张昊刚才表现出来的实力要远超她心中所想。
“我现在是上级武宗，那你应该是……”
苏文雅说着说着忽然张大了嘴，半响无言。
上级武宗就是武宗的极致，而在武宗之上则是武道王者。
可苏杭何时出现过武道王者？
就算有，也绝不可能像张昊这么年轻。
但这是事实，容不得她出声质疑。
“我知道白天南生前接触过的一些人，需不需要我把资料打印出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