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无可奉告。”
林凡想从询问系统一些事情，但系统明显不想告诉他。
这搞得他就有点淡淡的忧伤了。
几大红衣厉鬼前来，导致林凡以为这些鬼物是来逮捕自己的，有点心慌。
“自己是不是该跑了？可是这是地狱，又是第九小区，这么多的厉鬼盯着我，如今更是有红衣厉鬼，我怎么跑？”
林凡内心打着退堂鼓，又不敢乱跑，只能硬着头皮。
“不能跑，一旦跑了就真的完了。”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其他鬼。”
林凡这样安慰着自己。
“鬼使前来，诸鬼迎接。”
有鬼声浩浩传来。
哪怕是林凡手底下奴仆鬼物，此刻也都下意识的跪下，不敢抬头。
所有鬼物纷纷高声呼喊：
“拜见鬼使大人。”
“拜见鬼使大人！”
“拜见鬼使大人！”
“.........”
无数鬼物低吟，发出敬畏声音。
三大红衣来到林凡面前，并无小觑。
“你便是这两天声名鹊起的林凡？”一尊红衣发出古怪且林凡听得懂的音节：“小子，人实力不怎样，倒是敢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来，可以啊。”
“呵呵，夜叉大人关注到的家伙，又怎么会简单呢？”第二头红衣厉鬼微微一笑。
“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拜见夜叉大人？”
第三头鬼物似乎对夜叉很尊敬，呵斥道。
不远处，一裘黑衣且面容古怪的夜叉临近，露出似人非人的表情。
“林凡，拜见夜叉大人。”林凡也不敢摆架子。
他原本以为自己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见到夜叉。
没想到夜叉居然来找自己了！
激动的同时，林凡也担心夜叉是来嫩自己的！
“不必客气。”夜叉缓缓走来，直来直往道：“我听一个小鬼差所说，你是我几位麾下召进地狱来的？”
“是。”林凡睁眼说瞎话：“五位大人联袂进入阳间江北洛城，发现了我之后，视我为鬼才，让我前来夜叉大人这里报道.......”
夜叉看林凡不像是说谎，淡淡道：“其他的不说，你在这里闹出的风云，可知道是多大的事情？”
“甚至，第九王殿大人都关注到了！”
林凡：“........”
他硬着头皮问道：“大人，我能冒昧问一句，第九王殿大人是怎么关注到我的么？怎么可能因为我闹腾出这么一点小事情，第九王殿大人就关注我了？”
“你不知道？”夜叉那原本狰狞的面容显得有几分诡异。
“我不知道啊，究竟发生了什么？”林凡一脸茫然。
但他心里面已经猜测出了，大概就是系统搞出来的阴间直播。
艹！
估计夜叉这些鬼物已经怀疑一些东西了，现在搞不好就是在找自己验证一些玩意而已。
一旦回答得不小心，到时候死的或许是自己。
“稳住稳住，一定要稳住，表现出我精湛的演技来。”
林凡表现从容，丝毫不慌。
“哦？”夜叉身高差不多快两米，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凡之后，笑了：“很好。”
“如祂们所言，你是个鬼才，九大小区里面，厉鬼之下，这段时间以来，从未有任何鬼物搞出这么大的事情，试图统一特区，但你用了仅仅两天时间，就差不多完成了。”
夜叉低下头颅，靠近林凡身体，舔了舔嘴唇道：“尤其，你这队伍里面，竟然有二十头鬼物能瞬间突破到厉鬼级别，真是.......很有意思呢！”
下一刻，夜叉张嘴，舌头变得老长，犹如长藤，直接将林凡麾下刚突破的一头厉鬼卷过来。
那厉鬼正是林凡一开始收服的老鬼，此刻不断发出求饶声：“夜叉大人，夜叉大人，属下犯了何罪啊！！”
夜叉口吐鬼言：“不，你并没有犯罪，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林凡心头一个突突。
这夜叉的嗅觉果然灵敏，以为那所谓的直播设备，怕是跟自己有关系。
但林凡也能理解，一个大玩意升起，里面就直播他林凡的画面，怕是个鬼都会觉得怪异吧。
老鬼也是突破的二十头厉鬼之一，跟林凡签订了主仆契约。
老鬼脸上露出顺从表情，说道：“夜叉大人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夜叉点了点头，舌头依旧将老鬼裹住，笑眯眯道：“告诉我，你们，究竟是怎么突破的！”
林凡疯狂使用系统命令祂们不得说出缘由来。
他额头甚至都发出了并不存在的冷汗，整个人紧张起来。
夜叉太敏锐了。
老鬼懵了一下，但很快摇头道：“林老板专门调查过我们，他收服的，都是我们这些临近突破，但又很难突破的家伙。”